《总有神魔在搞事》

8.5我觉得没必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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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突然断更,我觉得没必要浪费口水解释,反正有什么人在看呢?除了我自己,又没人看了。

换了笔名换了老窝,还成了裸更,我是不太习惯的,尤其是失去了以往的存稿无法保持定时更新这一点……

我不会承认是因为我懒。

不过对于这一次的断更,我还是决定写一个解释,解释解释,对我自己。

2020年的5月10号,农历4月18,多好的日子啊?母亲节诶。

然后我中午在上班的时候接到电话,我母亲乘上了轮回的快车,走了。

然后就是一波请假,赶车,回家奔丧去了,到家的时候,我身上还穿着上班的工装。找遍全身就是一个手机和充电器,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带。

忙忙碌碌三天还是三天半?今天,在我开始写这一篇文的时候是5月14号,那就是三天半。我也熬了三天半,就第二天的时候中午睡了一个半小时。

当然,至于这一章什么时候发出去就得看我8章什么时候写好,可能需要三天,四天,五天?先写8.5找找感觉再写8,我真是个小天才。

而这会儿我是在上班的工位上手机和电脑之间切换着写下了这篇8.5。

不要跟我说什么头七,成年人的世界,要么给你3天,要么滚蛋,而很显然我选择了前者。因为母亲虽然走了,这个月的工资有一部分可以拿到我自己的手上了,但是我还有父亲呢,活的,喘气儿的。

所以起码暂时,我还不能失去这一份工资低微的工作,母亲的葬礼用父亲的积蓄办完的。但是有两件事情让我一直很不愉快。

一个是葬礼三天,我入眼皆是灰扑扑的,但是还有那么一小撮人,红艳艳的,看得十分刺眼睛。有大人,有小孩,也有老人。

所以在这里我敬告大家一点,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,葬礼,还是不要穿红着绿的好。你实在是没有除艳色以外的衣裳也没关系,没人会逼着你必须买一件,你别去啊!

我看了三天的红衣服,比冰棺里我母亲穿的寿衣还耀眼。要不是一直有人拦着我,依我的暴脾气,我很难保证我会不会直接动手……

所以你要么别来,来,就请给出最起码的尊重。

第二件事发生在殡仪馆,人都由专车已经从老家运到火葬场了,结果工作人员告诉我,我们没文件,不可以。我当场就火了,头上还裹着孝布,手上还抱着遗像,现场联系到我姐姐,先把证件办好,马上送人下去火化,而那户负责联系火葬场的亲戚,我再也不可能和他家有任何往来。

三天的事情林林总总凑一堆吧,熬了五天四夜没睡觉的我,正在工作岗位上一句话一句话地敲打着这些眼看着凑不出2000字的字。

我很困。

现在给我一个枕头我能睡到天荒地老。

这几天跪了多少回,弯了多少腰,插了多少香,烧了多少纸,呛了多少回烟,没记。只有满脑子“哐哐咚咚”响的锣鼓声和一对干死熊猫我就是国宝的黑眼圈,在提醒我,这位愈发秃凉的大叔,你成单亲家庭了。

她活着的时候我每次接打电话都在吵架,因为她酗酒,从怀我之前就染上了酒瘾,她是母亲,一位女士,酗酒二十多年……因为婚姻。

所以我恐婚。

没人知道的事情,这件事又是我不愿说的秘密之一。身边很多人,朋友或者亲戚,都在劝我找个对象,有人暖被窝,有人作伴,我一直说我还小,不着急,但是我自己也清楚,快了。

毕竟我姐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都生了,所以对于他们的催婚,我是能接受的,接受这件事情,而不是什么人。甚至有点儿小激动?我终于也到这一天了!

但是真正遇到一心为了我,想找个对象单纯陪伴我的人,我心存感激,但是也仅此而已了。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选择左耳进右耳出。而那种觉得我应该找个对象了,甚至都觉得谁家的谁介绍给我可以给她一次当媒婆的机会的人?滚!

为什么一定是她?因为大多数老爷们儿没这心思,都会觉得人家找不找那是人自己的事情,自己的选择,你是他爹还是他妈管这么多?怕他断后啊?

八公是一个人,八婆是一群人。

挺讨厌说话的,自言自语还行,真的跟人对话我说不上两句就没话说了,场面一度尴尬,久而久之我话就更少了。

小说是我的兴趣,一直以来的兴趣。大概是骨子里带了点悲春伤秋的伪文青气质吧?总喜欢摆弄文字,汉语的字词句段篇很有意思,越深入越会觉得有意思。

但是我玩儿的不怎么样,很菜。

出于必要的原因导致我断更,其实在夜里守夜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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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候我是可以玩手机码字的,但是毕竟躺在一旁的是我亲生母亲,所以我不能这么去做。

全文称呼对方为“母亲”,不是我咬文嚼字,这也没什么需要避讳的,“母亲”这个词由来已久,它比什么“娘”、“妈妈”、“母上”来得更为重视和正式。

父母辈的人走了,爷奶辈的人走了,爷奶的父母辈也走了,,这一年我送走了很多人。期待什么时候自己送一下自己。

接下来的字数就乱七八糟打乱码凑吗?我是这么想的。也确实很有可行性。

不行,过不了自己那一关。

还是写个小故事吧。

“等等,别吵!你们听,是不是有什么声音?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驼铃,是驼铃声!我们有救了!”

众人疯狂地欢呼雀跃着,领头人也是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,又哭又笑的。

只有静坐篝火旁的锦衣公子拧紧了眉头,问道:“这么晚了,大漠里怎么还会有人?而且驼铃声这么清脆,明显孤孤单单的,会不会是走失的骆驼?”

众人闻言只是笑笑,热情丝毫不减。

领头人笑看篝火,慢慢为锦衣公子解惑,道:“这大漠啊,马不行,人不行,星盘也不行,都可能走丢,唯独这骆驼,绝对不会丢,他们才是大漠亲生的啊。”

锦衣公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
“至于你说的铃声,在咱们蛮北这片大漠里啊有一种商人,她们独来独往,穿梭于大漠的各个城池之间,一直以以物易物的形式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。我们呢,也可以从她们手里换来各种我们需要的东西,包括黄金玛瑙翡翠白玉,就没有她们没有的。除非是躲避风沙,否则从来没人见她们停下来过。大漠里如果遇上了,只要给出她们想要的东西,别说找个城池歇脚,听说就连前朝宝藏她们都能给你找出来。”

领头人只管侃侃而谈,没能注意到锦衣公子闻言稍稍有些变色的脸。

“为什么一定要去换呢?直接跟那个驼铃走,不是一样能找到城池吗?”

“哈哈,这不一样的,这些商人为了保护她们手里各种各样的货品,她们一般是随着风沙来随着风沙走,不会歇在城池里。想偷偷跟着她们?就是任老天爷也没那个本事的。这也是她们神出鬼没没人知道具体位置的原因。”

锦衣公子看着围着篝火起舞的商队和领头人闪闪发亮的眼睛,眉头还是皱着,但是不可否认他们的心情是真的好起来了,全然没了那股迷失方向的焦急。

“我看大家都很崇敬他们?”

领头人爽朗一笑,但是这回却不说多的了,道

“她们确实非常值得人去尊重,去崇拜,至于为什么嘛,等你看到她们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
等到驼铃声响在耳侧半天了,锦衣公子依旧没能回过神来。

他们口中与能长生天比肩的“神的使者”,居然是个红纱招摇的小女子?!

看着身旁大嘴嚼动的骆驼和骆驼背上大大小小十几个,颜色纹样花花绿绿的锦囊木箱,他依旧觉得不真实。

领头人和红衣蒙面的女子已经在一旁谈论了许久,领头人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,良久后红衣女子去水畔打水,领头人回来了,但是眉头皱得死死的。

一群人围了过来,“头领,怎么样?”

“对啊,怎么样了?”

“……”沉默良久。

“她要一盒来自中原的糕点。”领头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般。

“……”风静默了半晌,锦衣公子也愣住了,不是因为女子奇怪的要求,而是因为他们偌大一队在中原和龟兹往来的商队,居然拿不出一盒糕点?

“这个……只是一盒中原的糕点,头领好像很犯难的样子?”

“唉……您有所不知,中原的糕点不难得,咱们有一箱呢,可问题,她要的,”领头人看了看正在洗手的女子,接着说:“她要的是绝对新鲜的,而且要做工绝对精细的,堪比宫廷用的,她们看东西的眼光可挑着呢,这个……实在没有。咱的点心太粗了,入不了他们的眼,但是我们必须在两天内走出去才行,阿南的伤不能拖了,他需要巫医。”

锦衣公子沉吟片刻后起身去自己马背上取下一个包裹,打开后是一个精美的木刻八宝盒子。

锦衣公子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把盒子递给领头人,说:“这是一盒来自中原的糕点,我想绝对符合她的要求,就当我付给你的路费钱,你可以试试看她收不收,如果收下了,先前咱们约定的二十颗紫玛瑙,可就作废了。”

“啊?”所有人都看着他傻眼了,但是眸子里却仿佛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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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泪光一般。

领头人看着盒子良久,终于是接了过去,小心翼翼地捧着去找那个女子。

众人看到女子接过了盒子,打开了盒子并且合上了,然后两人分道扬镳,领头人兴冲冲地跑回来,欢呼了,“快快快,收拾东西,她收下了,她答应送咱们去到绿洲去。”

所有人经历了一个从大悲到大喜,再从大悲再大喜的过程,激动地人人笑出一口大板牙来。

随着女子上路以后,锦衣公子骑马行在商队里,看着前方悠闲自在的红衣女子的背影,眼眸沉沉,那个点心盒子出自紫禁城珍馐阁,一盒子点心不光制作精良,就连盒子也是另有玄机,一般人是打不开的。

自然价格也比一般糕点贵了一倍不止。

但以他所见,女子接下后动作不曾有任何迟疑,开合都十分自然而然。

他开始对女子的身份感兴趣了起来。

结果直到分别的时候也没能和女子说上话。

眼见着要出城了,锦衣公子跟商队说东西掉了,结果回来时却发现女子还在原地坐着,面前的一碗水看起来一口没动。

女子盯着面前的点心盒子看不到表情,仿佛在透过盒子看到别的什么东西。

“姑娘。”

女子被吓了一跳,站起来绊倒了座下的木凳子,幸亏这四周没什么人,没能引起什么动静。回过头来两人对视时锦衣公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人?

“姑娘,我们……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

女子盯着他看了很久,摇了摇头。面纱下露出的一双眼睛闪闪烁烁地,用中原人的话来说——楚楚可怜。

“你……认得珍馐阁的东西?”

闻言女子转身,拿起桌上的盒子就走,不同男子说话。

锦衣公子看着她转身,心头一慌,不管不顾伸出手去抓住她的胳膊。

“我们认识是不是?”

女子挣开他的手,依旧摇了摇头。

锦衣公子看了她许久,缓缓低下头去,甚是失落。女子看了他一眼,抱着盒子走了,听到他的声音后脚步减缓,又停了下来。

“我在找一个人,从四季如春的江南到黄沙万里的大漠,从巨石强森的戈壁滩到一望无际的海上,我找了很多年了。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谁,他叫什么名字,他长得什么模样,他是男……还是女?因为我忘了。

他们说我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所以才会忘了,根本没有这么个人,但是我觉得不是,每个月圆我都会头疼,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,手里拿着一卷书……还能看到洞房花烛夜,那人一身红衣在家门口目送我。

可是他们都告诉我,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,他们觉得是我想多了,是我魔怔了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放弃地找了这么多年,但是我就是想找到她,我想我欠了她什么,我想还,我想找她,找到她。你知道她是谁,她在哪吗?”

女子停下来听他说完,摇了摇头,又走了。

锦衣公子难掩失落。

“你……不是她吗?”呢喃细语被风吹散在黄沙中,无人听见。

带到商队出了绿洲,一匹骆驼才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出城去。

骆驼上的女子红纱招摇,盘腿坐在骆驼上,看了一眼漫漫黄沙路,粗糙的手掀开两边的行李箱,书,全是书,这些都是她行走大漠这些年交换来的书。

她的确喜欢书,却是因为一个人,一个把她从沙匪手上救下来的女人。

那个女人……一身嫁衣,只剩最后一口气。

她是个公主,一个被迫和亲的公主,她被留在了大漠里,她说她是新婚当夜被逼着第二次踩上了花轿的,为了保护去往边境战斗的丈夫的命,为了她的国家的子民不再陷入战火。

她说:“如果有一天,有人跟你打听我,或者是打听有些像我的人,你记得,你从未见过,从不认得我。”

那个女人后来去了哪呢?她去了大漠最深处,与黄沙作伴了。

她最后留给自己的,是一卷书和一盒点心,没有封皮的书,她看不懂上面的文字:

高楼重重闭明月,肠断仙郎隔年别。

紫萧横笛寂无声,独向瑶窗坐愁绝。

鱼沈雁杳天涯路,始信人间别离苦。

恨满牙床翡翠衾,怨折金钗凤凰股。

井深辘轳嗟绠短,衣带相思日应缓。

将刀斫水水复连,挥刃割情情不断。

落红乱逐东流水,一点芳心为君死。

妾身愿作巫山云,飞入仙郎梦魂里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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