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天汉长叹2022》

第十回 与父亲的经济关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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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上学读寄宿开始,每月每期的钱,我开始觉得够用,但往往到后来实际又不够用,只得煎熬或者再从家里拿些钱用。说明我的学习生活没有严格的计划和执行,花钱从有到无,没有时再想办法。在食堂里见到好吃的、想好吃的,就多花和乱花钱。上大学时,到了晚上或者周末,有时还要进校门口的馆子,导致贪食一餐,用尽几天伙食费。父母也习惯了我的言行,“问你时总说够用,到时又没钱吃饭了。”

对重要东西,乃至钱粮票据,我常常随意放着,没有上锁。上大学时,我常把学校每月发的菜票和饭票,放在抽屉里。有次不见了,让我日子难过。快毕业时,大家清理东西准备就业报到,我竟然找不到用了三年的收音机了。那是学校发给学生收听校园英语广播的。

分配工作后,每月工资约300元,觉得能自食其力,能照顾家庭了,我很自豪。两年之后,对工作工资,不满意;对跨界跃进的计划因不努力而被拖延,不满意;对单位因没有食堂而要自己做饭,不满意。每天脑袋想个不停,思想不能集中。看着书,思维却游离到毫不相干的幻想或发散式想象中。

好在不管顺境逆境,快乐忧伤,我对前途深信不疑,从来没有丧失希望和理想。好在家里不需要我负担,也不奢望我富裕做贡献。我虽然处于贫穷落后,但没有经济和精神负担,能自主安排时间和生活。一年的时间,常有半年在湖南,半年在岭南。

毕业后的几年,总体上处于“半工半游”。在经济上“自保”,回家时还要“白吃白喝”,家庭贡献等于零。90年代中后期工资有多低啊,不吃不喝,一年收入就几千元。如果在农村建房和县城买房,得积累和节约10年。常想这何时是个尽头。但是贫穷也没有限制我大手大脚的气魄。每月的工资,只够用半个月,有时一次聚餐就花费过半。

1999年,家里改造房屋花了35000余元,其中父母约支出两万,我没有付出。在湖南上班时,我没存款,钱不够用。父亲的工资比我多一点,却能承担家庭开支和资助姐姐的儿女上学,还能存钱。这是父母农村劳动和节俭出来的。

在南方找到新的工作后,收入约增加了30倍。2005年下半年,家里改造房屋,直到2006年完成,花了10万元,我约支付一半。此后直到2012年,我每年约给老家5万元。期间,我希望父母不要拼命种养而摧残身体。为增强保障感,我曾经以每月几千元发工资的形式,打在父亲的银行卡里。但是,结果并不是我希望的,他们的劳动强度和时间没有减少,成为现在不可挽回的伤害的原因之一。

2013年到2017年,我经济紧张些,主要收入用于还贷,每年给老家约2万元。给付的方式是在平常回家游玩后,在返程时计算好旅途费用(从县城坐大巴车到衡阳东站、再转乘高铁南下的车费),再把口袋里多余的现金留在父母房间的桌子上,有从几百元到几千元不等。我愿望是节省闲钱给父母,让他们经济宽裕些,从而轻视那种用损害身体健康的劳动收入。

2018年开始,父亲帮助租房、租车库和收租,我将每年约3万元租金留给家里。希望父亲喜欢这种社会活动,并以此作为分享子女发展成果的形式,感到幸福快乐。同年,父亲对住宅进行装修和砌院墙,花费约4万元。

十余年来,我形式上给予了父亲一些钱,但是实际上有三分之二的钱又花在我这个小家上:回家时的吃喝、红包、人情等。节余的钱,父亲又将其存在银行。我对父亲的回报,不及他付出的万分之一。

2015年,父亲拆除老牛栏屋后又修建了一间杂屋,约花费了3万元。多年来,父亲年均工资收入约5万元,家里劳动创收价值约2万元,开支约5万元。近年我回家返程时,父母总是打发我“沉重的土鸡土鸭土蛋”,我非常抗拒和难受,不愿意享用这种伤害身体换来的劳动成果,越来越预感到“全身心劳动生产安全隐患”。父亲厉行节约,为在银行多得点利息,反复算计存折上的几万元如何转为定期可实现利益最大化。想着我平时浪费钱财,十分愧疚悲痛。父亲生财惜财理财,节俭过日存款勉强达40万元。反观当前社会,大部分子女只能满足于父母有吃有穿有住,并不支持他们有相当的存款。“富儿子穷爸爸”成为鲜明对比。但是,我相信我的父亲喜欢积累和存钱,越多的财富和存款,会给他带来越多的保障、成就、幸福和自信。父亲这辈子喜欢搞建设,曾经修建或规模以上改造8次住房和用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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